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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、周树人和周作人为什么绝交
1、周树人和周作人绝交直接原因是周作人的妻子。
2、周氏兄弟母亲鲁瑞曾对人说:“这样要好的弟兄都忽然不和,弄得不能在一幢房子里住下去,这真出于我意料之外。我想来想去,也想不出个道理来。我只记得:你们大先生对二太太当家,是有意见的,因为她排场太大,用钱没有计划,常常弄得家里入不敷出,要向别人去借,是不好的。”
3、许寿裳著《亡友鲁迅印象记》,谈及兄弟两人的冲突,点明其中原委。文章写道:鲁迅对于两弟非常友爱,因为居长,所有家务统由他自己一人主持,不忍去麻烦两弟。
4、他对于作人的事,比自己的还要重要,不惜牺牲自己的名利统统来让给他。作人的妻羽太信子是有歇斯底里症的。她对于鲁迅,外貌恭顺,内怀忮忌。作人则心地糊涂,轻听妇人之言,不加体察。
5、鲁迅毕竟是伟大的,他受了种种诬蔑委屈,搬出了八道湾,又生了一场病,而对于作人和信子的事,日记上却一字不提。这是笔者在他死后数个月,为的要赶撰年谱,翻阅他的日记才知道的。
6、举家搬到北京后,八道湾从鲁瑞改为羽太信子当家,兄弟挣钱一起花。鲁迅除了留点零用钱外,绝大部分收入都交给羽太信子。
7、周海婴在《鲁迅与我七十年》中气愤地写道:“没想到八道湾从此成为羽太信子称王享乐的一统天下。在生活上,她摆阔气讲排场,花钱如流水,毫无计划。饭菜不合口味,就撤回厨房重做。
8、她才生了两个子女,全家雇用的男女仆人少说也有六七个,还不算接送孩子上学的黄包车夫。孩子偶有伤风感冒,马上要请日本医生出诊。日常用品自然都得买日本货。
9、由于当时北平日本侨民很多,有日本人开的店铺,市场上也日货充斥,应该说想要什么有什么。但她仍不满意,常常托亲戚朋友在日本买了捎来。
10、因为在羽太信子眼里,日本的任何东西都比中国货要好。总之,钱的来源她不管,只图花钱舒服痛快。”
11、对于太太的大手大脚,“周作人至少是默许的。他要的只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,还有‘苦雨斋’里书桌的平静,别的一概不问不闻。日本有趣景点
12、当然他对信子本来也不敢说个‘不’字”。周作人也曾经和羽太信子吵过,但羽太信子一旦装死,他就立马屈服软了。
13、苦的只能是鲁迅,兄弟两人每月600多大洋(当时这不是小数目,相当于现在的6万元)的薪水都不够用,周作人又当甩手掌柜,只好鲁迅四处借债。
14、鲁迅曾和许广平说过:“我总以为不计较自己,总该家庭和睦了吧,在八道湾的时候,我的薪水,全部交给二太太,连同周作人的在内,每月约有六百元,然而大小病都要请日本医生来。
15、过日子又不节约,所以总是不够用,要四处向朋友借,有时候借到手连忙持回家,就看见医生的汽车从家里开出来了,我就想:我用黄包车运来,怎敌得过用汽车运走的呢?”
16、此景此情下,挣钱主力鲁迅对花钱主力羽太信子很不满意,有所微词在所难免。
17、而羽太信子对鲁迅呢?鲁迅好友、与周作人在日本有过同住情谊的许寿裳在《亡友鲁迅印象记》中说:“作人的妻羽太信子是有歇斯台里性的。她对于鲁迅,外貌恭顺,内怀忮忌。”因此,鲁迅与羽太信子的矛盾冲突便不可避免。
二、鲁迅为什么和周建人不和
1、鲁迅原名叫周树人,周作人和周建人都是鲁迅的弟弟。说到周建人,无论如何也会提到他的两个哥哥,即鲁迅与周作人。在中国近代史上,周家三兄弟常与同一时期的宋家三姐妹进行对比,从文化角度上来说,宋家三姐妹的在文学史上的影响远远不及周家三兄弟。
2、周建人和鲁迅是一对亲兄弟,但是俩人个性截然不同。周建人一生坚持独立思考,虽然周建人生活在两位哥哥的光环下,但是他敢于直面生活,敢于独立表达出自己的思想。众所周知,鲁迅和周作人闹僵了,俩人承诺老死不相往来。但是,鲁迅和周建人关系还不错,虽然没有在一个屋檐下生活,但血浓于水的感情是无法割断的。
3、周建人和鲁迅的个性都很倔强,敢于直面人生中的困难和挑战。毛泽东曾说,鲁迅骨头最硬,面对各种言语攻击时,鲁迅依然以强盛的姿态来面对这些非议。周建人和鲁迅一样,骨子有一种不肯服输的精神。周建人曾自学成才,凭借努力好学的精神,开辟了自己一片天地,并在文学史上留下一席之地。最难得是,周建人和鲁迅都在封建家庭出生,但是兄弟没有被封建思想所荼毒,他们看清社会弊端,因新文学、新科学来拯救民族。从某一方面来说,周建人和鲁迅都是新文学先驱者,他们为引领了社会进步。
三、鲁迅兄弟为什么失和甚至决裂
鲁迅兄弟为失和甚至决裂说法众多,此处仅列举一两种。
1、鲁迅说的“其妻向之述我罪状,多秽语,凡捏造未圆处,则启孟救正之”,应该就是周作人夫妇一方所述造成兄弟失和的直接原因。
2、1924年6月,兄弟关系恶化到顶点。6月11日,鲁迅回八道湾去取回自己的书和一些器具,更严重的事态发生。日本樱花景点
根据鲁迅当天日记和在场目击者的讲述,他刚进西厢,周作人和妻子羽太信子就从屋里奔出,指着鲁迅破口大骂,言辞污秽,不堪入耳;羽太信子又立即打电话喊来几位亲友,夫妻俩一唱一和,当众痛骂鲁迅。
骂到酣处,周作人拿起一尺高的狮形铜香炉向鲁迅头上砸去,幸亏别人接住拦开,才未击中;而忍无可忍的鲁迅也抓起一个陶瓦枕,掷向周作人。在众人拉架劝解下,鲁迅才得以拿了自己的东西离开。
到20世纪90年代,鲁迅逐渐走下政治神坛,这一公案可以公开讨论了。鲁迅之子周海婴在《鲁迅与我七十年》一书中说:日本境港景点
“父亲与周作人在东京求学的那个年代,日本的习俗,一般家庭沐浴,男子女子进进出出,相互都不回避。即是说,我们中国传统道德观念中的所谓‘男女大防’,在日本并不那么在乎。直到临近世纪末这风俗似乎还保持着,以致连我这样年龄的人也曾亲眼目睹过。
那是70年代,我去日本访问,有一回上厕所,看见里面有女工在打扫,她对男士进来小解并不回避。我反倒不好意思,找到一间有门的马桶去方便。
据上所述,再联系当时周氏兄弟同住一院,相互出入对方的住处原是寻常事,在这种情况之下,偶有所见什么还值得大惊小怪吗?退一步说,若父亲存心要窥视,也毋需踏在花草杂陈的‘窗台外’吧?”
两人的说法,足以否定猜测和传言。周氏兄弟失和之谜,依然笼罩在历史的迷雾中。我们能确认的,只有周作人的满心愤恨,和鲁迅的彻骨悲凉;这中间,是一个叫羽太信子的日本女人。
家事成为公案,个人隐私成为研究破解的对象,这是名人的待遇,也是名人的代价。不知因深邃敏锐而灵魂永远不能安息的鲁迅,会以怎样的目光看待后世对其家事的不休言说?日本明石景点
参考资料来源:人民网-鲁迅兄弟失和内情